派,他也有所耳闻,知道这小子是真敢冲上面开口,生怕那句话没说着,转头天元帝跟前就多了一笔饥荒。

秦放鹤对他质疑的眼神相当不满,理直气壮道:“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乱来!我已经找到冤大头,不是,赞助商了!”

“什么商?”周幼青本能追问了句,又语重心长道,“子归啊,官商有别,许多事一旦牵扯上商人,后患无穷啊!你可莫要因一时艰难而入歧途!”

秦放鹤:“……不是,您误会了,不是商人,是知名不具热心乡绅!”

完全自愿!

“乡绅?这也罢了。”那就是前任官员及其家眷,周幼青神色缓和,又不禁赞道,“终究是做过官的,当真令人钦佩。不知是哪里的哪位?又是如何知道农研所的?”

农研所虽成立了,但并未对外大肆宣扬,而就算知道的,也不大会把种地这种苦差事放在心上,所以外面了解的不多。

“呃……”果然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,秦放鹤绞尽脑汁道,“这个么,现在还不便讲,来日果然过了明路,您就知道了。”

周幼青不疑有他,也就被混过去了。

农研所条件确实不错,各色米面时蔬是不缺的,中午秦放鹤还留下吃了杀猪菜。

猪头肉炖得稀烂,配着他前番送过来的酸菜,肥而不腻,美死了。

还有山下河里抓来的鲜鱼,加了豆腐炖出雪白的汤来,呼哧呼哧趁热吃,鲜嫩的豆腐和鱼肉微烫,鲜气儿顺着毛孔一个劲儿往外钻,鼻尖儿上都沁出热汗,别提多带劲。

另有一大锅卤味猪杂和尾巴棍儿,没多少油水,但格外有滋味有嚼头,秦放鹤一个人就吃了好些,带得周幼青等人也觉胃口大开。

据伙房反应,当天午饭多消耗了大半锅饽饽。

下午秦放鹤吃饱喝足回城,周幼青还不忘追着嘱咐,“这边什么都不缺,你千万不要在陛下跟前乱来!”

苍天可鉴,秦放鹤真没乱来,他足足观察了好几日呢!

以往每到冬半年,北方边关就要紧张,皆因北部游牧民族受限于自然环境,冬半年水草不丰,活不下去,就会南下劫掠。

但自从天元帝登基后,态度强硬,着实命人打了几场硬仗,叫敌人不敢妄动。

天元二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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